男导师的妻子叫“师母”,如果导师是女的?应如何称呼女导师的丈夫?
发布时间:2024-11-08 浏览次数: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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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文发表于:《现代语文》杂志原标题:《与“师母”对应的社会称谓语缺位现象研究》语言是反映社会文化的镜子,社会的发展变迁在语言上也体现得较为明显,尤其是在称谓语方面。在日常交际中,研究生见到男导师的妻子,可以称呼为“师母”“师娘”;而见到女导师的丈夫,在对他不熟悉的情况下,却通常不知如何称呼。背称时,可以说“某某老师的丈夫”,但在面称时则缺乏合适的称谓词,有时未免尴尬。这就是所谓的“社会称谓的缺位现象”(郭熙,1997)。称谓语作为语言系统的一部分,是社会组成中不可或缺的因素。目前学界对“称谓语”和“称呼语”这两个术语概念的关系尚存争议①,本文采用李明洁(1997)的观点,即称谓语包含称呼语,对二者不作区分。学界通常将称谓语分为亲属称谓语和社会称谓语。陈建民(1986)认为,由于社会的进步和人们观念的更新,一些社交场合缺少一些确切、得体的称谓,形成了社交称谓中的“缺环现象”。关于汉语的社交称谓缺位现象,不少学者已有所探讨,如陈建民(1990)、郭熙(1997)、祝克懿(2004)、胡明扬(2011)等。在如何称呼女老师的丈夫问题上,崔显军(2009)、黄中和(1991)、逸典(1992)、吕为光(2015)等也从微观角度对这一缺位现象进行了探究。总的来看,已有论述或距今年代较远而缺乏新的进展,或对某一“补位”形式进行微观分析,而横向研究尚存有一定空间。因此,本文力图对与“师母”对应的社会称谓语的缺位现象进行分析,并尝试对可能的选择项作进一步的探讨。需要说明的是,本文的语料来源主要包括北京大学CCL语料库、北京语言大学BCC语料库与读秀学术搜索数据库。在现代汉语中,对女老师的丈夫的称谓存在缺位现象。关于这一问题,在20世纪90年代就有学者关注,但当时还未十分突出。随着女性地位的提高,越来越多的女性走上社会舞台,她们丈夫的称呼语缺位问题也日益凸显,这一点在高校女教师那里体现得特别明显。1999年以来,我国高校大幅扩招,高校教师队伍迅速扩张,高校专任女教师数量也大幅上扬。根据教育部发展规划司《中国教育统计年鉴》,高校教师规模从1999年前5年的40万左右,到2015年已达157万,其中,专任女教师的比例从37.35%提升至48.62%。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新时代女性逐步实现社会角色的转换,承担起多元化的角色。社会发展的变迁,女性角色的转换,也带来一些十分实际的问题。比如在现实交际中,对初次见面的女老师的丈夫应如何称呼?如果不知如何称呼对方,交际活动便难以展开;如果采取不合适的称呼,交际双方都会感到十分别扭。因此,重视这一“缺位”现象、探讨出合适的“补位”形式是十分必要的。我们不妨先来探究一下这一“缺位”现象产生的外部原因与内部原因。就外部原因而言,女老师的丈夫的称谓存在缺位应与汉民族的传统文化心理、伦理观念有关。众所周知,语言反映并体现着民族特征、民族心理和民族感情,它不仅包含着某一特定民族的历史文化背景,也蕴含着整个民族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。造成这一缺位现象的原因,首先是因为汉民族的传统文化与伦理道德观念,这也是目前学界比较普遍认同的观点。中国传统社会是以血缘家族为核心的宗法社会,个人地位通常取决于在家族中的身份。《列子·天瑞》云:“男女之別,男尊女卑。”在封建社会的漫长进程中,从农业劳动的“男耕女织”到家庭角色的“男主女从”,都可见出男性是当时社会生活的主导者、生产活动的提供者,而女性承担的社会角色很少,更多的是被动参与和接受。封建社会实施的是等级森严的专制制度,女性长期处于这种制度的最低层,没有参与社会政治生活的权力与机会。再加上“三纲五常”“饿死事小,失节事大”等封建伦理道德观念的灌输与熏染,进一步从意识形态上确立了男性(父权/夫权)的中心地位。在男权社会中,女性只是作为家庭的依附品或男子的附属品而存在,“先生”“老师”一类的社会职务也只能由男性来承担。因此,在传统的社会称谓系统中,将男性老师的配偶称为“师母”可谓是司空见惯,却见不到对应的女性老师配偶的称谓语。与此同时,由于传统社会强调“亲疏不同”“内外有别”,汉民族对家庭观念格外重视。在这一观念影响下,形成了一套发达的亲属称谓语系统,而社会称谓语却较为薄弱。随着时代的进步,女性逐渐从封建专制的桎梏中解放出来,从单一的家庭属性转变为家庭属性与社会属性的双相结合,在社会中扮演着愈来愈重要的角色。可以说,正是由于根深蒂固的封建观念、社会分工的性别偏见、传统家庭的性别差异以及历史的惯性发展等原因,导致了与“师母”对应的社会称谓缺位现象。就内部原因而言,女老师的丈夫的称谓存在缺位还与“师母”的构词及语义特征有关。在汉语称谓语系统中,表示家族或亲戚中的长辈女子的称谓语有“祖母”“伯母”“姑母”“姨母”“舅母”等。下面,就把这些亲属称谓语在辞书中的语义解释进行一下对比,并与“师母”作比较分析。我们选取的辞书分别是《亲属称呼辞典》(1986)、《古今称谓语词典》(1988)、《现代汉语词典》(第6版)。具体如表1所示:中国传统社会一向有尊师重教的优良传统,从“天地君亲师”的排序中,足以见出师生关系的重要性与紧密化。俗语说“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”,从中也可看出,师生关系向来是与亲属系统中的父子关系相提并论的。既然将老师视为“父亲”是天经地义的,那么,将老师的妻子视为“母亲”也就理所应当。我们接着再看“师母”的语义特征。在这一称谓中,“母”既能表示性别,也能表示辈分;它作为语素“师”的后缀,表明是与老师相关的称谓。如前所述,传统社会中,男性老师占据绝对优势,并产生了“视师如父”的观念,因此,“师母”一词的语义特征与“伯母”“舅母”具有很大的相似性,我们也可以按照“伯母”“舅母”的结构对它进行义素分析:师母:[+女性] [+拟家族] [+长辈] [+男性老师的配偶] [+称呼]就此来说,“师母”与“伯母”“舅母”这些亲属称谓语极为相似,我们可以将它看作是一个“拟亲属”称谓词。同时,从语义分析上看,“师母”一词是以家庭属性为主要标志,却未能显示出其社会身份的属性。与男教师的妻子以家庭属性为主要标志有所不同,女教师的丈夫则是以社会属性为主要标志。在一定意义上说,“师母”一词的产生体现了身份属性(家庭成员)与凸显属性(家庭性)的一致性;而女教师的丈夫则因为身份属性(家庭成员)和凸显属性(社会性、职业性)的双重性或矛盾性,从而导致了这一缺位现象的产生。语言系统中既然有缺位现象的出现,它也自然会出现新的词汇来进行补位。崔显军(2009)指出,所谓补位是指把空缺的面称填补起来,从而促成面称的对称,以便于交际。下面就从语义结构角度出发,对已有的几种补位方式分别进行分析。按照《现代汉语词典》(第6版)的解释,“师母”是“称自己的老师的妻子或师傅的妻子”。从语义结构角度看,如果要选择与之语义、结构同等的称谓,则应是“师父/师爸/师爹”。这些称谓语的义素分析如下:师父/师爸/师爹:[+男性] [+拟家族] [+父辈] [+称呼]从词义构造来看,“师父”是与“师母”最为对称的。《现代汉语词典》(第6版)中表示家族或亲戚中的长辈男子的称谓词有“祖父”“伯父”“舅父”等,该词典对“师父”的解释是:“①对师傅(工、商、戏剧等行业中传授技艺的人)的尊称;②对和尚、尼姑、道士的尊称。”同时,它同“师母”一样,符合从亲属称谓到社会称谓的类推性。因此,牟云峰(2005)认为,今后可能会出现将“师父”的原有语义转移给“师傅”后,仍用“师父”来对该称谓进行补位。不过,从语言运用实际来看,“师父”一词已有的核心义项占主导地位,而且认可度高。就此而言,以“师父”来专门称呼“女教师的爱人”显然缺乏现实基础,这种旧词语义转移后复用的可能性很小。“师爹”的称呼并不是新出现的,通过语料库搜索,我们发现,有的把“业师的父亲”称为“师爹”,也有的把年长的老师敬称为“师爹”。例如:(1)他师父的老爸,现在虽然年已耄耋,精神却很旺健……八斤毛几次来师父处讨教生意,师爹就来插一脚。(《高原守护神》)(2)镜清老师教书育人,硕果累累,桃李满天下,被师生们尊为“师爹”。(《太湖文史资料》)汪大昌(2013)曾提到,《北京晚报》报道某演员去给师傅拜年,师傅本人是女性,师傅的丈夫被叫做“师爹”。我们在语料库中也查到“师爹”作为“女老师的爱人”用法,不过仅有少数几例。例如:(3)后来,跟一个古代文学专业的博士同学谈起,她说“你师爹的名气可是一点也不亚于钱老师的”,我这才意识到董老师远比我了解的更有学问、更有名望。(《董治安先生纪念文集·儒风道骨 君子气象》)(4)“那我师爹呢?他晚上自己吃饭吗?” (《和学生一起成长》)(5)因爱丽丝老师的关系,所以对这位口碑不佳的师爹,我向来破天荒地敬重几分。(《再见,狐狸——狐狸的烦恼》)通过对语料库的查询,我们发现,虽然有“师爹”作为“女老师的爱人”的用法,但并不占优势地位。在数据库搜集到的302条用例中,以前两项为核心义项,因此,“师爹”更适合用于年长的老师。同时,“师爹”还容易让人联想到“干爹”,近年來“干爹”一词受到某些网络事件的影响,出现一定的世俗化、污名化、贬义化倾向,因此,将“女教师的爱人”称作“师爹”,也有些不合适。“师爸”作为临时组配项,口语感较强。语料库中未见表示“女老师的爱人”的义项,仅见表示师父/师傅或师父/师傅的父亲的用法。例如:(6)蔡华圃常受聘到一些文武场团社中去教馆,当“师爸”,并以此为职业。(《中国曲艺志·广西卷》)“师爸”作为女老师的爱人的称呼属于新造词,是随着社会发展出现新的需求而临时搭配起来的。应当说,用新词来为新事物命名,是有其可取之处的。不过,“师爸”的称呼不够庄重、严肃,与高校教师“学为人师”的职业特点不符,因此,可接受度较低。贾云竹(2015)基于《中国教育统计年鉴》数据的分析,指出,近15年来高校女教师呈现出三大特征:学历逐渐走高、职称结构上升、担任导师占比提高。在高校女教师普遍年轻化的趋势下,“师爸/师爹”的称呼也由于年龄原因而受到一定限制。从身份属性来看,在传统社会中,男性作为老师,妻子在家操持家务,是传统的母亲形象——她只有家庭属性没有社会属性,所以师母是比较合适的称呼。在现代社会中,女教师的爱人,不仅有其家庭属性,也有自己的社会属性(职业性),而且很多情况下其社会属性更为突出。同时,女老师的爱人与学生的交际距离事实上是比较远的,亲密度较低,因此,“师父/师爹/师爸”这种凸显家庭属性、极具亲密度的称呼并不合适于进行补位。能对女教师的丈夫进行补位的还有“师丈/师夫/师公”。这些称谓语的义素分析如下:师丈/师夫/师公:[+男性] [+拟家族或亲戚] [+女教师的配偶] [+称呼]关于“师丈”这一称呼,学界已有较为深入的研究。黄中和(1999)从已有亲属称谓词“姑丈”“姨丈”类推出“师丈”的称呼。崔显军(2009)从历史基础、现实基础、语料库证实和电脑输入词形等诸多方面,证明了“师丈”补位的可行性。笔者通过BCC语料库,搜索到37条“师丈”作为女老师的爱人的用法,出处为上一世纪九十年代的三部网络小说,作者均为台湾作家。针对女教师的爱人的面称这一问题,笔者还对不同年龄段的台湾同胞、港澳同胞与海外华人进行了调查,具体如表2所示:从表2可以发现,在港澳台地区与海外华人社会中,“师丈”的使用是有一定优势的,尤其是在台湾省、澳门特别行政区及马来西亚等地,它具有较高的认可度和接受度。这表明“师丈”一词在特定区域的确有比较浓厚的现实基础和历史依据。不过,在中国内地,“师丈”这一称谓主要在曲艺界比较流行。如著名评书艺术家连丽如先生的弟子梁彦称连丽如的爱人为“师丈”。再如:(7)“师丈,我觉得可以加一段。”这个小伙子叫李林,是林导演夫人何炳珠老师的学生,从小学过相声,按照曲艺界的规矩,他管林导演叫“师丈”。(《京城艺事》)吕为光(2015)指出,“师母”和“师丈”这两个对位的称谓,由于选择的指示视点不同,造成了二者的生成机制不同,并从语言潜显理论对“师丈”这一称谓没有通行的原因进行了阐释。我们认为,“师丈”虽有一定的历史依据和现实基础,却并未通行的原因有二:一是“丈”存在歧义,现代汉语中的“丈”虽然有“姑丈”“姨丈”等表示女性亲属丈夫的称谓,但“师丈”更普遍的认知是“对老僧的尊称”,语料库中也多是这一用法;二是“师丈”书面语意较浓,口语感弱,交际性不强,类似的“丈人”“岳丈”等称谓,也多是用于背称而非面称。“师夫”取“老师的丈夫”之义,语义明确,也不失敬意。不过,它属于临时组配词,词典和语料库中都未见用例。王文娟(2018)认为,“师夫”容易同“师父”“师傅”在读音上出现混淆。同时,从身份属性上看,“夫”“丈”等词凸显的是老师的丈夫的家庭属性,不太符合现代男人的社会性、职业性特征。因此,“师夫”这一称谓也很难推行。还有学者提出用“师公”作为“师母”的对应称谓。从语素来看,“公”和“母”确实对称,但此处的“母”并非是表示性别,而是取“母亲”之义的拟亲属化称谓,二者的指示点不同。我们发现,金庸的武侠小说也有用“师公”作为女性师父的丈夫的用例。例如:(8)霍青桐见师父抱住师公不住垂泪,忙走过去,只见陈正德背上伤口中的血如泉涌,汩汩流出。(《书剑恩仇录》)(9)霍青桐坐在地下,见师父师公逐渐得手,甚是喜慰。(《书剑恩仇录》)这说明在20世纪50年代的香港华语社会,有用“师公”称呼女性师父的丈夫的用法。但根据笔者对近三十年的文本搜索及对香港人的调查来看,目前香港社会已基本不使用这一称呼。从社会认知角度来看,“师公”作为“师父的父亲/师父的师父”的义项更容易被大众接受。因此,“师公”这一称呼也不适合用来补位。随着女教师的比例逐年提升,现实的交际需求呼唤着一个新的形式来称呼“老师的丈夫”。从20世纪80年代至今,不少学者提出了解决方案并在报纸期刊上呼吁,以期改善这一局面,但现实中却迟迟没有一个合适的称谓来“补位”。从本质上说,这还是由于现有的称谓词存在着这样那样的问题。郭熙(1997)认为,汉语的社会称谓将处于一种无序状态,无序会自然走向有序,语言作为一种自足的系统会自动调整自己的社会称谓体系。那么,是否应该不加干预任其发展呢?我们认为,这是需要加以引导的,但不一定要强制规定某一个称谓词作为标准用语。就目前的实际状况来看,针对已有补位选项存在的问题,我们认为,合适的补位词的出现必须要满足以下三个原则:第一,符合称呼观念平等化原则,注重人际关系的和谐;第二,符合大众审美观念,遵循礼貌原则;第三,符合经济性原则,避免语音、语义歧义。基于以上原则,我们认为,以下两种称谓语有潜力成为最终的补位形式:“零称谓语”是指“喂”“你好”“不好意思”等招呼语。郝媛媛(2005)认为,在与陌生人初次交往中,可以把礼貌语言作为交际的起始语,这样就避免了因找不到合适称谓去称呼对方的尴尬。这同样适合初次见到女老师的丈夫的交际需求。需要指出的是,并不是所有的“零称谓语”都适合这一特定情形,而“您好”无疑是最适合的补位形式。相较于平辈用语“你好”,“您好”是尊称,包含了对女老师的丈夫的尊重,能够弥补零称呼语指向不明、礼仪缺失的不足。“老师”本来是对从事教育行业的人员的称谓,近些年来,由于社会发展及词语本身等因素的影响,“老师”一词的语义发生了泛化。在各种社交场合,“老师”一词得到广泛运用,几乎各行各业的人士都可被称作“老师”。从本质上看,大家仍然是将其视为一个特殊的敬称来使用的。据笔者调查,在韩国的华人社会中,将女老师的爱人普遍称为“老师”。因此,我们认为,在初次交际中,虽然无法确认女老师的爱人的职业是否为教师,但敬称其为“老师”是符合文明礼貌和经济实用原则的。综上所述,本文梳理了与“师母”对应的社会称谓语缺位现象的研究现状,从文化因素和构词角度揭示了缺位现象产生的原因,进而探讨了目前学界提出的与“师母”对应的社会称谓语的“补位”选项,并试图探讨其可能的选择路径。我们认为,语言始终是处于一个动态的发展的过程,既有“缺位”现象的产生,也会出现合适的词来进行“补位”。至于是否能如笔者所预测的那样,“您好”“老师”两种称谓语能成为最终的补位形式,只能俟诸语言的发展了。[1]陈建民.现代汉语称谓的缺环与泛化问题[J].汉语学习,1990,(1).[2]陈建民.语言文化社会新探[M].上海:上海教育出版社,1989.[3]崔显军.试论汉语面称使用中的若干策略[J].语言文字应用,2009,(2).[4]郭熙.当前社会称谓缺位现象小议[J].语文建设,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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